事实证明,霍老的猜测是对的。

第二天,就在张扬与霍老要驱车前往学校的时候,一大早上就有访客到来。

来的是白国霞和其丈夫章宝刚,这两个人,张扬昨天晚上还是有一面之缘的,只不过没有说话罢了。

二人把张扬和霍老头堵个正着。

“霍教授张大夫,你们好,大早上打扰了。”白国霞手里提着一大堆礼品,都是高档礼品,其中有香烟,有酒,还有茶叶之类的,而且这些礼品一看就是特供的那种,他们从家里带过来的。

“你们有事儿?”张扬以为这二人是来道谢的,所以并没有打算让进院子,而且他和霍老也着急走呢。

“是这样的张大夫,我们可以进去说吗?”白国霞似乎和其丈夫都有一些尴尬,互相对视一眼后,就要进院说。

张扬看了一眼手表:“不好意思,我和霍老还要去学校报名,你们有什么事,就现在说吧,我们急着走。”

“那……那好吧。”白国霞虽然是副厅级的干部,她丈夫也是正厅级,但是他们在张扬面前,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官威的。所以白国霞继续说道:“张大夫,我和丈夫结婚十几年,但是却一直未能生育,十几年来我们看了很多中医西医,连美国日本都去过,可是一直没有看好,我丈夫身体很健康,只是我有些单方面的原因,这是我以前的诊断书,请张大夫过目。”

合着这四十多岁的白国霞,到现在为止,竟然没有生过孩子呢,原来他们一大早上来拜访张扬,竟然是看病。

张扬接过诊断书仔细看了几眼后,又重新递了回去,道:“你的病,西医虽然叫垂体性不排卵综合症,但中医的角度就叫阴阳失调,肝肾功能出现了异常所致,等下午吧,晚上六点你再过来,我好好为你看一遍,现在没有时间了。”张扬打眼一看,就知道这白国霞得的是什么病了,她这种不能生育孩子的病症,用民间的土话来讲,就叫‘母骡子’,意思是不能生育的女人。

不过张扬以前跟着爷爷时,也曾治疗过几例这种母骡子,而且有秘方,是可以治好的,所以张扬有很大把握。

“张大夫,张大夫……”看到张扬要走,白国霞急了起来,道:“请问,我的病……能治好吗?”

“原理上应该吃几副中药就能治好的,但最后也得看你对药性的吸收,放心吧,你的年龄不算大,应该能生育的,我先走了。”张扬关上了大门,转身就走。

“张大夫,这些东西您先收着,您收着。”白国霞夫妻两个听到张扬的解释后,高兴得差点跪下来,他们膝下无子,而且已步入中年,这些年二人就在纠结要不要收养一个孩子的,没想到,现在云开天明,他们看到了希望。

张扬一边走一边挥手道:“这些东西我用不到,你们还是拿回去吧,不过我看病是需要诊费的,而且很贵呢,晚上再说。”张扬给这夫妻打了个提前量,然后就和霍老上了车,驱车前往学校。

白国霞两口子倒没怎么在意张扬所说的诊费,就算再贵,对于他们来说,也没有生儿育女重要,而且凭他们的官位,家世等等,是根本不在乎钱财的,只要能用钱买来的东西,就不是困难。

张扬开车时,霍老头笑骂道:“这么快生意就临门了,你小子的名气真要传出去喽。不过这种不能生育的例子,也属疑难杂症,我曾经也接触过一些,但想完全治好,直至生儿育女,应该不可能吧?这种病例很少见的。”
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,她主要是阴阳失调,最重要的是肝功能异常,肝是造血的,所以影响了她的月经,女人没有月经,就不会排卵,只要调理了她的肝肾,使她来了月经,三个月内应该能恢复好,下半年就可以要孩子了。”

“我可恃目以待,看看你小子怎么治好这一例病人。”霍老没有逼问张扬要开什么样的方子治病,毕竟每一个中医传承,都有自已独到的妙法,他问了方子,就等于断了张扬的发展,所以他不可能问的。

中医药大学开办了考前培训班,这个考前培训班的学生主要是以应届本科毕业的本科学生,以及少数研究生和硕士开办的,当然,也有一少部分是各省市的中医学徒。

这个培训班,纯是自费的,而且费用非常高,与全国律考前的培训班,或考公务员的培训班差不多,只要你花钱了,就可以入学学习。

张扬由霍教授出面,报了名,交了三万八千块的学费后,才算真正报了名,入了学。

师资队伍就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老师们,当然,也聘请了一些知名的学者专家来授课,还有临床实习等等,为期七十天,并不是三个月,不包吃住,只负责授课而已。

霍老头是培训班的老师之一,他讲的课目是中医理论。

一大早上报了到,交了钱,领了一大堆书本之后,才被通知,明天正式授课

“正好还有一天时间,霍爷爷,你可得帮帮我。”张扬把一大堆书本扔进车里后,才嘻皮笑脸的走到霍老头身边。

“帮你干什么,你还有什么能让我帮的?”霍老头不解道。

“帮我买中药材啊,家里的中药柜现在都是空的,以后有来看病的,我总不能把方子交给病人手里,让病人自已去药店抓药吧?所以家里必须要有充足的药材才行的。”